第三章 再次检查

我在周五下午五点半准时来到了校医院的五层。这第五层是在原来四层楼的楼顶上后加的。下面四层是中间走廊两边房间，这第五层走廊在北面，只南面有房间。在房间的门上均挂着牌子，我一看原来都是医院管理机构的办公室。509在走廊的最东边，门上的牌字写着《宿舍》，还有一张打印的纸“非请莫。”我敲了两下门。

“请进。”一个清脆的声回应。

我推门进屋，第一个感觉就是整洁明亮。

“你是附中的××同学吧。吴医生她刚来电话说让你稍等，她马上就回来。”一个戴眼镜、长着圆圆脸的孩从对面窗前的办公桌旁边说边站起来。

这个房间比一般筒子楼房间的进要长，门正好在房间宽度的中间。南面窗下偏东一点，面对面放两张办公桌，桌上只有一个电话、一个笔筒、一本摊开的书。孩原先就坐在摊开的书前。

“你坐呀，先喝杯水。”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她所坐桌子对面的桌子上。

我在对面办公桌旁的椅子上坐下。

“咱们认识一下，我叫陈×。”她伸出手，我们隔着桌子轻轻握了一下，她的手软软的、凉凉的还有些湿。看上去她是那种不很漂亮但是文文静静的孩儿，我没想到她还挺大方。

“我是从护士专科毕业刚分配来的，到校医院才一个月。”

我听她讲话的同时观察了一下这个房间，房间的墙壁是新刷的，东面和南面都有窗，南面的窗西边就在孩儿的座位后面还连着一个门，原来还有阳台，所以房间很亮。房间里靠西边放着两张单床，南边这张铺着白色床单，被子叠得像豆腐块儿，像是军的床铺；北边的一张铺着淡绿色的床单，枕放在叠好的被子上，盖着浅色的花丝巾。由于进长，放了两张床、南边留着进出阳台的通道、在北边还放下了一个柜子。东边一进门的角落有一个洗手盆，上面有水龙，下面铺了一米五见方的白瓷砖地面；东面的窗前有一张运病的平推车，推车与水池间是一个老式书架，上面放了一些生活杂物；平推车离我近的这边还有一个放物品的医用小推车，上面的东西用白纱布盖着好像是医用消毒锅之类。坐下后回看走廊的进门处，门右手西墙有一个小门，不知西边隔壁是什么房间。

“吴医生跟我说起过你，她对你印象特好。”孩儿，噢——不！应该叫护士，见我不说话就又对我说。

“是吗，我和吴医生也只是体检才认识。为什么对我印象好？”想起体检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