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伏北平的间谍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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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荒谬的世界唯一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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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有那么便宜?”她单手持杆,仿佛将军一样遥指何天宝,说:“罚你想个新花样出来。”

“我想想……有了……”何天宝取出块手帕,走进贾敏,说:“我还真淮备了一个魔术节目。不过你得先闭上眼,这是个惊喜。”

“花样真多。”贾敏笑著转过身,何天宝用手帕矇住了她的眼睛,冲记分员打个响指。那几个姑娘都得了小账,端著点满蜡烛的蛋糕进来,齐唱生快乐歌。

何天宝摘下贾敏眼前的手帕,微笑著说:“生快乐。”

贾敏看著蛋糕上的烛光,眼中有泪光闪动。

何天宝说:“我记不得你的公历生,只记得阴历是八月十五,本该问问你过公历还是阴历的,但那就不是惊喜了……”

贾敏不说话,忽然流下两行泪来。

何天宝抚著贾敏后背,安慰了好久,她才好些。

何天宝说:“好好儿的过生,怎么哭起来了?”

贾敏用蚊子般的声音说:“我都四十岁了,能不哭吗?”

何天宝搂著母亲的腰,咬著她耳朵安慰:“四十岁那是唯物主义的算法,你的身体最多二十九,心里最多十九。”

“说话小心些。”贾敏涕为笑,说:“我去洗把脸。”

贾敏说是洗脸,其实是花了半个钟心化了妆,两在檯球房跟记分员们分享了蛋糕,说些北平风俗、好莱坞电影之类的閒篇儿。何天宝讲了两个从外国学来的笑话,逗得姑娘们哈哈大笑。

吃了蛋糕,两都没什么胃,就在市场里的东亚楼吃了餐简单的晚饭。

回到家里,洗了澡换了衣服。贾敏拿了玫瑰露酒,何天宝打开收音机,两坐在院子里喝酒抽烟乘凉,电台里刚好在放流行歌曲,是李香兰唱的《天涯歌》。

贾敏跟著哼哼:“天涯……海角……”卷著舌学南方国语唸成“海绝”

又问何天宝:“我听说这本来是你们那边儿一个歌星唱的。”

何天宝走出来坐在另外一张籐椅上:“对,周旋,在电影《马路天使》里的唱的,不过她在大后方,估计不淮电台放她的版本。”

“周旋唱的比李香兰好?”

“不可同而语。”

贾敏问:“周旋也比李香兰漂亮吧?”

“那当然……”何天宝眨眨眼,斩钉截铁地改:“是你漂亮,他们都不如你漂亮。”

贾敏笑得歪倒在籐椅上,伸手拍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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