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破解月渎

我象导游一般，带着梅丽娅一间间地参观这座古屋，同时也耐心地向她叙说着发生在这间屋子里的，关于父亲、母亲、义父、我的一些旧事。有客来访，希拉和雪芝识趣地将所有窗户全部打开，阳光透过开启的窗户屋内，将沉寂多年的尘埃重新露在众的视线下“那张椅子，以前一直是父亲坐的！看到那扶手上的抓痕了吗？那是我用手指抠出来的！小时候我很调皮，常在外面惹事，父亲知道后，就把我按在那扶手上用尺使劲地打我的，我痛得手指在扶手上抠，积月累留下来的！”

“可以理解！不过他的教育好像失败了，现在的你依旧很坏！”

“真的失败了吗？不见得吧，我现在的格，应当说是父亲有意雕琢出来的！

我可是他最得意的“作品”啊！”

“哦，什么意思？”

“将来你就会明白，父母教训子的手段，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的！跟我来，姐姐，我带你去看一些父亲留下的东西！”

我带着梅丽娅寻找着岁月在屋内留下的痕迹，用低沉的语气谈着。虽然话语中依旧绵里藏针带着刺，但已感觉不出敌意。我称呼她为“姐姐”梅丽娅也没有做出的特别的表。大部分时刻，她都是闭着嘴，露出专心的表，做个安静的聆听者。

“我们的父亲……他前半生很荒唐，不过后来因为碧姬阿姨的出现，他的生道路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时无论是在心里还是言语上，我都已经把梅丽娅当成是自己血相连的亲。我带着梅丽娅进了地下室，陪她一起瞻仰先的遗像，从初代暗黑龙卡鲁兹到我的父亲基斯，一位位地看过去，然后我打开那个装着父亲遗物的箱子，将父亲的画作一幅幅地拿出来。

“这些都是他替他的画的！对了，阿姨，不，碧姬妈妈家里墙上挂的那张画，那张她站在沙滩上的油画，也是老爸的作品！”

“唔！”

望着一张张感的美画像，梅丽娅的脸上无喜无忧，象鉴赏家似地翻看着。

过了一会儿，她开赞道：“画得真不错！他倒真是个很有才气的画家啊！

皇宫里的名家大作我也见过不少，感觉好像还不如他呢！”

我却心中有愧，低声道：“有艺术天赋，这是他的幸也是他的不幸！父亲的生活，唉，应该怎么说好呢？他还是个画家时，生活实太多姿多彩了。”

我担心梅丽娅怪老爸太风流，委婉地指责了他一句，谁知话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