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身去，拭了一下眼角，“都怪你！妆要花了……”

凝彤火热的身子扑进我怀里，丁香舌将甜香的津渡到我中，纠缠许久才喘息着道：“我第一次来月事，是先告诉你再告诉芳华的，你还记得吗？我是唬你的！在你跟前，我永远都是你的凝彤呀！”

我被她这番作弄激得眼眶发热，哑声道：“你当真要气死我了……”

她将我的手掌按在她怦然跳动的心，“你想一想，若我对你存了半分虚，那“生死契阔怜心豆”的“神之禁断”早该发作，让我撕心裂肺、生不如死了！”

又凑近我的耳根，“姜尘说得对，男子比子还贱，越是得不到的便越思夜想，心心念念。我主动给你“丝”，一顿饭就接受了你的追求，守宫砂也被你弄没了，眉心也为你散了——我这么把你当个宝，你将来得手以后未必会很珍惜。你还有念蕾，芳华，还有两个绝色丫环，我呢，早晚色衰而……怎么说来着，像块抹布一样被扔？”

“驰！”凝彤很好学，只是秀才认字识半别，又记不好，偏还什么都敢说。

“对！我只会舞刀弄枪，又不会像念蕾陪你联句、烟儿陪你写诗，所以，我只能这般若即若离，你反倒越放不下，是不是？让你馋我身子馋得快疯了，我才能如你愿……”

说到这里她差点笑出来，赶紧扭过不让我看见她上扬的嘴角。这个自幼与我耳鬓厮磨的儿，竟将我的心思揣摩得这般透彻！

“不行，你得给我一个准话，明天是不是我与你行房？”我攥紧她的手腕。

“这陈老爷是一个很善于掩饰的，未必对我有几分真心，那凤引之啼应当是不可能的了，……”

她苦笑一声，正要举手发誓，这时九娘跑过来：“那边在说闹房的事，你俩快去，晚了必后悔！”

那边大太太选了一个：让我跪着捧杯酒给他俩喝。

五娘出了一个她以前房花烛夜的“儿红”玩法，还补充了一句：“老爷很喜欢这个！”

在瓜之前将元红帕叠放于子的会阴下方，我需以银匙舀取合卺酒，先淋于元红帕之上，待陈老爷摘了凝彤的元红之后，处子之血滴到上面，我含着元红帕尝一下这“儿红”的“血酒”。

六娘出的是比较老套的“卷喜舌”，却是新宋平婚燕尔上常有的荤戏：正夫六九式躺在新妻的身子下面，新妻与平夫欢的——喜气，便可以一滴不剩地被正夫卷着舌尝到。

“李公子，你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