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才女勾情

加躁，本来是一个很平和的，开一段时间车以后，就学会了骂，甚至下车和打起架来。不知徐风属于哪种况，也许原来是很温和的吧。李南山看了一眼闯关的骑车说：“素质太差。中国经济发展了，但是有些的素质跟不上。”

“这得具体况具体分析。中国的国是自行车大国，大量的上班族还是以自行车为代步工具，而官方则不考虑这种况，一味地拓宽快车道，将自行车道挤得快没有了，自行车向哪里去？当然闯红灯是不对的。还有，有些当官的颐使气指，横冲直撞，甚至占用行道，高声按着喇叭前行，好象是封建时代的官吏前卫高喊“回避”的样子。那些才应该提高素质。”可能是因为任凭前几天还在骑车，所以站在骑车的立场上。也许他本来就有平民意识。

“要我说，应该制定撞了也白撞的制度。有些骑车为什么敢闯红灯？就是因为他认为汽车不敢撞他。”徐风是完全站在司机的角度说话。

“也许任何一个问题都是这样吧，站到什么立场上，就说什么话。外国的总统选举为什么得到半数的票就可当选？因为选民来自不同阶层，各自阶层为各自阶层说话，所以什么时间也不会整齐划一。所以你们说的可能都有理。”李南山对此问题作了个总结。

汽车这时走到了道路的尽，在李南山的指引下右转进了一条仅容纳下一辆车的胡同，周围都是低矮的平房，在黄色路灯的照耀下，房子的山墙上的毛主席语录依稀可见，看来这房子有些年了。高楼大厦的背后也有低矮小屋，繁荣富强中也隐藏着贫穷落后。

李南山介绍说：“这房子是作为八棉的职工集体宿舍用的，是五十年代的建筑，早就该拆迁改造了，但是由于这几年纱厂不景气，职工集资建房吧，每户就要拿七八万元，工们大都下岗了，到哪去拿这七八万块钱？又不能去偷去抢。所以就一直这样存在着。”

“你怎么对这个厂这么熟悉？它好象跟你们也没什么关系啊。”任凭禁不住问。

“这你就不知道了。你可能和他接触的少。柳钦佩在厂法制科过一段时间，老是往司法局跑。国有企业机构繁杂，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但从这点上说，他们也很难搞得好。”李南山边说边探向前看，忽然他指着一个有微弱灯光、又挂着竹帘子的门说：“就是这，到了。”

任凭随李南山下了车，让徐风在车里等着，他和李南山缓步向那个有灯光的门走去。这是一排平房，柳钦佩的房子在这排平房的中间，这时他们听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