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欲娇宠】 (161-170)

自己。

包厢里各心思浮动，门外传来礼貌的敲门声。

台上已换了一出大团圆的西厢记，张生正对崔莺莺痴唱着庸脂俗粉多如海，好一朵幽兰在空谷开。俺今把相思害……

一个奉茶小厮低走进门来，为几添茶，他身后还跟着还未卸妆的杜溪若。

她是过来赔罪的。

虽然不知道都督为何中途换了曲目，但大物总是有任的权力的，她们这些小物，只能赔罪陪笑，谁也得罪不起。

小厮恭敬地举着铜壶，向几碗里倒茶。

他先是给程碧云满上了，又给楚娇的茶碗中添满了滚烫的茶水。

做完这些后，他又绕过桌子，朝着阎战走去。

虽原主这具身体不曾习武，但楚娇曾练过武的眼力还是在的，瞧着那小厮的步伐，总觉得有些太过气息均匀的稳当，像是个练家子。

她目色一凝，端起茶盏就朝小厮泼去。

刚才时间匆忙，她匆匆扫过剧，只记得配两的争斗引发了男主的第一次的见面，却忘了男主与主的第一次集是因为戏院中一场不成功的刺杀。主偶然间救了男主，却也露了自己扮男装的事实。

现在她忽然想起，心中的不安陡升。

滚烫的茶水泼来，那小厮身体本能地一侧，躲过了茶盏，却也露了自己身手矫健的事实。眼见遮掩的行动露，他干脆伸手往怀里一掏，就要掏出什么东西出来。

阎战反应比身后的副官还要迅速，腰间着的勃朗宁眨眼间便上了镗，对准小厮的脑门，砰地一声，血浆迸裂。

在做这些的同时，他还不忘用另一只手将身旁少的眼睛捂住，不欲让她看到这血腥的场面。

枪声恰好被楼下戏台上小锣击打声盖住，而红白相间的体也随之溅在了离小厮不远处的程碧云和杜溪若的脸上和身上。

程碧云虽然跋扈，却从未杀过。望着忽然变成尸体的小厮，看了眼手臂上血红的体，想大声尖叫，却被程连山反应迅速地一把捂住嘴。

而杜溪若虽然没有尖叫，却也脸色惨白，双眼大睁。

亲眼看到一个在自己面前被杀，这样的体会不是都有的。

阎战面色冷峻地收回手枪，李副官迅速走上前，从小厮怀里摸出了一颗还未拔开的手榴弹。

还好楚小姐发现得及时……程连山见此也是后怕不已，否则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