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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
又重新开始新一
的颤抖。在最后那个嘶吼的最高点上，她是
象遭到电击一样的突然痉挛，并且突然地挺直了脖颈，她的视线扫过了我的脸，
但是她的眼睛就象是正在看到透明的晨雾一样。我想……这个那时候也许并
不是具有清醒思想的。
露的白
像
水一样涌出在她的背脊上，终于泛滥成为
一片圆圆满满，
净澄明的浆池塘。有那样一个雪白的空隙，后来才有错落的
血泉渗透出来，给那地方添加上了一抹一抹浑浊的猩红颜色。
停一停，用水浇她，把她弄醒。
一桶冷水迎
泼了上去，冲激的水流涤
过卓玛背上的大片淤血，只是转瞬
之间，细
的
下又会显露出一些迅速扩大的小红斑点。这样布林和顿珠就能
够看清出血的确切部位，他们用棉布按压它们。而卓玛在水中呛住了，她咳嗽着
喘息，闭上眼睛过了一阵才又重新睁开，这一她的眼中闪现出清晰的光芒。
突然地从那一大片沉默伫立的沁卡村民中响起了一个尖锐的童声：妈妈！
妈妈！，是小普穷从群中冲出来，央金追在他的身后，但是姑娘的足踢在
岩石上，她跪倒下去。
布林手中握着刀。他到卓玛的身前来欣赏他的工作，他也许在考虑下一步
是把整块皮继续向下撕过卓玛的
，还是先剥开她的两条腿。布林是一个从
无数次死亡的威胁中幸存下来的，在猝不及防的变化中他的本能反映就是挥开
他的刀，小普穷后退一步坐到地上，他再喊：妈妈，央金妈妈！有血从男孩
的额上流淌下来。
两个同时尖利地喊叫，声音震耳欲聋，卓玛往上抽她的腿，绝望地拉扯
她露着
白色肌块和筋腱条缕的手臂，那些露的块和条彼此扭绞在一
起，它们前后伸缩滑行的动态清晰可见。央金已经扑上来抱住了孩子，布林的第
二刀挥起在空中，然后他看到下面央金的惨白美丽的脸。而顿珠象一豹子一样
跳到了他的身后。
央金向后退，她已经泪流满面，她盯着怀中的小普穷，最后她知道他只是被
划
了皮肤。她朝木桩那边喊：他很好，他没有受伤，他只是划了皮。她
抱着那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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