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仙楼（21）

了，正事要紧。”赵尽欢起身道，“公主殿下，我先在需要你的帮助。”

黑暗中看不清，但宁湘的语气明显有些讶异：“剑都在你身旁，难道你还那么怕死？”

“怕，怕得要死。殿下有所不知……”赵尽欢将肚子里的苦水通通倒出，说得那是一句比一句委屈，就差来个声泪俱下，让公主殿下为小民做主了。

宁湘沉思良久，正色道：“若玉新阁只想拿下你，犯不着布这么大的局。依我看，他们本就要杀那些，只是顺手把罪名扣在你上，来个一箭双雕。”

“有道理。”赵尽欢琢磨着，“但玉心阁跟这些也无冤无仇呐。”

“的确。”宁湘说，“先等我换身衣服，跟你们出去之后再商谈吧。”

赵尽欢问：“不用给谁吩咐一声？”

“不必，等明清晨侍见我屋内无，就自然明白我又跑出去了。”宁湘一边说，一边示意赵钱二离开房间，而后将门关上。

赵尽欢偷偷摸摸走向那被划破的窗户，还未到，屋内就传来一句：“赵大，当心窗户里刺柄枪出来。”

赵尽欢脚步顿止，回想起刚到窗边时宁湘的那一枪，他不禁冒了身冷汗，于是说什么也不敢去偷看了。但他嘴里倒还对钱一孤说：“瞧这公主，分明是小之心度君子之腹嘛。”

钱一孤木讷地点了点，他至今不明白公主为何要出手相助，赵尽欢又为何敢对公主如此不敬。莫非真是虱子多了不怕咬？

待宁湘出来时，又穿着那身红衣，戴白色帷帽遮住面容，身后用布包着柄长枪。她开道：“怎么来的，怎么去吧。”

赵尽欢看着分明在自己府邸，却偷偷摸摸跟着他们飞檐走壁的公主殿下，不禁笑出了声。

等他们去与楚柳二汇合时，他却笑不出了。打更声与哭丧声再度入耳，阴阳门的两一前一后堵住了小巷。站在马车边的柳江雪搭着弓，却不知该瞄向那边，楚飞雪的衣服被撕破，握着霜月弯刀的手不停颤抖，手臂的血顺着刀滴下。

“真是阴魂不散呐。”赵尽欢站在屋檐上咬牙切齿道。他身旁的剑与公主都已跳下去助阵，好在他们来得不算太迟，否则楚柳二说不定就葬身于此了。

只是他们为何每次都能找到自己？

赵尽欢这才有心思去打量这两位追杀一路的，打更原来是个两鬓斑白的中年男子，打起架来就用手上的铜锣与梆子，锣可用作盾牌，敲锣的槌则可用作武器。只见宁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