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燕歌行】（2.1-2.4）

，年利不超过百分之十。

程宗扬一怔，十二年？这么久？。

秦桧道：这算是一长期合约，意味着十二年之内，我们的粮食都不愁卖不

出去。

这我知道，可为什么是十二年？。这个数字不但太长，而且有零有整，很

突兀的感觉。

班超道：十二年之后，天子就可以行冠礼了。

加冠相当于男子的成礼，但程宗扬还有些不明白，不是二十加冠吗？。

秦桧解释道：天子十五而冠。届时将行冠礼，加元服，带剑。

真正重要的臣兄没说，不过程宗扬已经听懂了——加冠之后，天子作为成

，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亲政，掌握权力。

看来霍大将军还有些不放心呢。

程宗扬品出字里行间的味道，一个十五岁的天子并不重要，要紧的是十二年

之后，朱老即使还活着，届时的年龄也不会对天子的帝位有太多威胁了，这恐

怕才是霍子孟不惜签下一份十二年长约的真正目的。

借款可以。程宗扬道：但必须是纸钞，否则就不谈。当然，他们到时

也可以拿纸钞来还款。

五十万金铢，相当于汉国岁入的十分之一，数额不菲。但有借有还，实际支

出并不算高，比起自己获得的巨额利益，完全不值一提。甚至在程宗扬看来，只

要纸钞能够流通，这点借贷全部白送都可以。

程宗扬看完案，笑道：此役大获全胜。都是你们两位的功劳。

秦桧与班超拱手施礼，此乃主上运筹之功，属下不敢居功。

你们就别客气了。程宗扬笑道：条件很不错，就按这些条款签。不过

少府就算了，我又不是来当官的，给个虚衔就行。

秦桧与班超对视一眼，对于主公出仕之事，霍大将军可是十分坚持。

程宗扬大为意外，不会吧？他真想让我当官？。

班超道：霍大将军的意思是，希望主公能为朝廷效力。

程宗扬有些莫名其妙，霍子孟开出这么优厚的条件，是想用官职、爵位把自

己留在汉国？不对啊，他应该巴不得自己滚蛋才是吧？

他起身在殿内踱着步。少府虽然是九卿之一，但无关军政要务，干得好是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