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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考到汉蜀省吧？
我冷冷地说：不是，我考到穗东省。
你没告诉我，我还以为你考到汉蜀省呢？你要早说穗东省，我就去看看你。
看得出，她并不想拆穿之前的事
，或者她是在试探，也许她不确定。
我还以为你在叠兴省呢。我说道，然后打开副驾驶的手套箱，胡
翻看。
她故作镇定地说：我好像没说过我在哪个省，你考到什么大学啊？还习惯
吧？
没什么习不习惯，
生一场虚空大梦，韶华白首，不过转瞬。读什么大学
都一样，我知道当初外公
你辍学，你现在还想考大学吧？我再次聊起当晚的
话题，我不知道她想怎么回答。
唉，过去的不说了，我想考也没有这样的能力啊，现在你们学生的试题和
十几年前会一样吗？她打着车子，按了暖气，大概是车里开始有点凉了。
你不是想去汉蜀省玩吗？不如过几天去？我问道。
她的表明显局促不安，她手忙脚地打开自己的手提包，好像在找什么东
西，然后找到一包纸巾，拿出来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淡淡的唇膏印涂在纸上。
经过这几句试探，我相信她已经确认了我就是早段时间的那个，但是也许
她还在 挣扎着。
你的车子挺好的，多少钱啊？我转移话题。
哦，这个28 多，是挺好的，我开回来还怕自己驾驭不了呢，买了一年多
了。
你做什么工作赚到这么多钱啊？我仿佛
刀一般要解剖她的身体，不留
余地。虽然有些残忍，她确实也每个月给好多钱回家，然而她从我3 岁起，就没
有尽过 妈妈的责任，她于我而言不过是一个资助我生活的陌生恩，或者现在多
了一层身份，我的第一个亲密接触的异
—无论从她生我或者我的擦边球行为
算起。
我的第一次和异坦诚相对，第一次和异抱在一起，第一次以色的想法
去抚摸异，第一次被异打飞机，第一次摸胸，第一次抠，第一次
，第
一次，第一次
，第一次颜
，都是她。
她明显被我问得哑无言，或许她来之前根本没想过和我出来，可能就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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