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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清楚。

于是仁王柳生的对话瞬间发生了迹般的大逆转。

“烂泥能不能上墙，需要时间来验证。”柳生拉着仁王细细的小辫子，笑容中颇有志得意满的味道，“所以说，参谋实在是个有趣的年轻男。”仁王依旧没好气地冲他撇嘴表示自己实在难以苟同。

当天的训练时间不早时才结束。整个立海大网球部都在调整状态为最后的胜利做准备，也没有对于加练提出抗议。

虽然柳在心底里还有些促狭的疑惑。众默契地选择不抗议甚至连抱怨都没有出现的原因——究竟是因为胜利，还是因为今天的太上皇大实在是笑得太过灿烂了？

虽然这么想着，但是他却没有将责任往自己上揽的意思，哪怕在不停尽职尽责地告诉他，事其实是被他搞砸的可能高达83%。

本来打算最后走的柳并没有磨蹭到部员都散去。真田早在宣布解散后就提着网球袋站在门，明明白白地将“我在等”的姿态传达到每个部员的眼中。

切原弄坏了今天的第二支球拍，却没有停下，继续用力挥拍，做着打壁球的练习，俨然一副要留下训练到很晚的模样。

柳莲二在心中按叹着气，装作没有注意到他此时烦躁绪的样子，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往门走过去，顺便冲被搭档用力拖出网球部的桑原挥手告别。

看着直着脊背面无表站在门的男，柳承认自己现在有些气恼，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肩膀，感受着指尖传来的触感，低声道：“有必要这个时候就开始从这里等我吗？”真田却显然心很好，盯着他紧阖的眼帘，黑色的瞳孔中有着按耐不住的笑意，认真回答：“当然有这个必要。”柳不打算从他这个多少显得冗长的句子中探究他此时的心，于是也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冲他略一示意，便自个儿先一步走了。

真田立马跟上，在路好的注视中低声道：“我知道这样做不妥。”此说这话时仍甚为正色，面皮紧绷，满脸严肃。

柳张张，挣扎纠结了半天，就要脱的那句“真田弦一郎——你这简直就是在玩‘小狗撒尿占地盘‘的无聊把戏”却实在说不出来。

却不知道是顾及对方的面子，还是自己的。

为这种事翻来覆去思量这么半天，真不像个男……柳笑着将牙根咬紧。

期间两已经走出了校门，在刚放学声鼎沸拥挤不堪的街道上，真田往前快走了几步，像是生怕两走散一样，紧紧跟在他身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