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情 第三部 繁花落续章（17）

开始的……？嘉嘉在程志扬耳边问道。

这时候嘉嘉哪还猜不到他是故意装睡躲开自己。

程志扬叹气，然后转过身来，说道：哎……好几个月了吧……确实有些力不从心了嘉嘉用纸巾擦擦手，依偎在爸爸怀里说道：这事你不该瞒我的……我们去医院看看吧？程志扬并不说话，事关一个男的尊严，嘉嘉猜不透爸爸是不是讳疾忌医。

或许你就是最近太累了，劳心劳力……我们休息一段时间嘉嘉说道。

嗯……程志扬点点，但实际上，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程志扬感觉到自己身体机能在衰退，自己再也无法自欺欺：自己已经步入生的晚秋。

他见儿低着依偎在自己怀里，也不和自己说话，以为她在生自己气，知道胸传来湿润的触感，他抬起了嘉嘉的螓首，发现儿早已哭得泪眼婆娑。

傻孩子……你怎么哭了？不哭不哭了……明天我们去医院检查去，找专科医院……程志扬心疼的柔声安慰道。

嘉嘉擦擦眼泪，抽噎着说道：不是……我就是……有些难过……她是为了爸爸渐渐衰老而悲伤，她多想将自己的生命匀给他，让自己和他一起老去……可惜这只能是自己一厢愿的想法。

只要想到自己终将有一天会失去他，嘉嘉就忍不住心如刀绞。

父俩心意相通，程志扬很快明白了嘉嘉的心意，儿是在殇逝流淌的时间，是啊，时间是世间最无的存在，如果时间能倒流……程志扬回忆起这些年的点点滴滴，有失意、有挫折困窘、有恍然无助，也有开心、快乐、温脉脉的时光，所有困窘的时光，嘉嘉是照亮自己生的一束光，而自己生最开心的时刻，也都有她的陪伴，她就是自己快乐的源泉。

只可惜……程志扬想要强行命令那玩意硬起来，曾经它硬逾铁石，能够带给儿和自己无边的欢乐。

但是现在自己几乎丧失了对它的控制，即使自己憋得脸通红，它也还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这让程志扬十分颓丧也十分气恼。

第二天一早，嘉嘉和程志扬送孩子们去学校，然后二就驱车前往巴黎的医院就诊。

忙活了一天，得到的化验结果显示程志扬身体各项指标正常，他的身体是健康的。

我们现在还不能判断程先生的病是病理的，还是心理原因。

我建议您从这两方面同时进行治疗医生说道。

程志扬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