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腥事儿 （十八）

好似是里进传出的声响，爹爹怎会在里进养羊儿，真真煞哩。”方霞笑道：”我们偷偷摸进去看看，若是小羊儿，就偷出来自己养了玩耍，可好？”二拍手称善，蹑手蹑脚摸进里院，只凝一听，却哪里是羊儿咩咩叫唤，分明是子合之时的叫，待离得近些，便是抽送时的水响也是听得清清楚楚，二虽是年幼，但这等伦之事倒也是略知一二，登时羞得俏面通红，立在院中面面相觑。

方芸嗔道：”都是你说甚幺进来偷羊儿，明明是爹爹在与哪个姨娘做那羞的事儿。”方霞笑道：”不是羊儿便罢了，我却还从未亲眼见过那事儿，不知是何等的有趣，要光天化的弄，你可敢与我去偷看一番？”方芸犹豫片刻，道：”有何不敢，去便去。”二收敛心，摈住气息，轻手轻脚行到房边，用唾沫粘在窗纸上，轻轻捅了两个小眼儿，便这般扒在窗边偷看方大成行房。

这方大成正是弄到了紧要关，正自气喘吁吁，卖力抽送，眼前俱是美粉靥，白玉椒，又背对着窗户，哪里晓得自家这番丑态，竟是一丝不漏落入两个宝贝儿眼中。

二只看得一眼，竟是目瞪呆，但见榻上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熊两只肥红肿不堪，上犹是不住淌，时不时出数股线，将榻上湿得透，也不知已然淌了多少水出来。那叉着两条白腿，裆间那件羞物事恰恰对在二眼前，但见那阴门两张紫黑唇皮分得大开，敞出个红通通的孔儿，约摸茶盅般大小，犹自翕张不已，孔正中含着一个葫芦般的物事，微吐出户些许，四周堆满红褶儿，阴门内外糊满粘白浆水，那葫芦上的珠儿更是抖个不休，时不时吐出些许白浆，原来那灵犀竟是忘记将胞宫中的缅铃儿取出，这物事便在她子胞中不住抖振，却弄得即便昏死过去，器却不得片刻休息，阴水竟是汩汩不绝。

二心中大，暗道：”原来经历过那事之后，那羞之处竟是这般骚。

”她二回见到阴门，只当作完那事都须变成这般模样，心中又羞又怕，却觉着私处一阵热意，竟是从未有过。待稍稍回复些心，再去看自己爹爹，却更是了不得。

这方大成虽是须眉半百，身子却肌挛结，哪里有丝毫老迈模样，此时正赤着身子，俯在个娇小娃身上猛弄不休，真真龙虎猛之至，竟是叫两个娃看的发痴了。但见这老儿身子微躬，将那丫两只小脚跷在肩上，一手撑在榻上，一手却攥着只儿揉捏不已。裆下一条粗黑大卵青筋跳，卵根处白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