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1章

林洁的恶梦还在继续。

那天夜里在郑天雄的床上，他和冷铁心一边变着法地在我身上满足欲，一边商量着如何继续审讯林洁，他们决定第二天换个地方，在郑天雄的房里审讯。

起床以后，还没有吃早饭，他们就派把林洁架了过来。他们没有把我马上送回牢房，而是让我暂时留在房中，赤身剪臂跪在墙角。

林洁光着血淋淋的身子在牢房的台子上躺了一夜，下身的血都凝成了紫块，阴道经过一夜时间的恢复已不再是随便可以塞进男的拳，但已经无法恢复原状，黑地张着可怕的大，她脸色发灰、发凌、两眼失，浑身无缘无故地发着抖。

他们把她绑在一张太师椅上，冷铁心查看了一下她下身的伤处，托起她的下巴说：“林小姐，不好受吧？这全怪你自己，为那些一钱不值的东西搭上自己的身子值吗？你现在说还来得及，你还是个完整的。再不说，后面的刑法可要厉害得多，你可就要零碎了，最后挺不住还是得说！何苦呢？”

林洁长吸了一气，闭上了眼睛。

冷铁心抚摸着她因受刑而肿得不成样子的房道：“你就是不说，这个样子回去了也当不成英雄，早已经没要你了。”他扫了我一眼，接着说：“你赶紧招了，我们送你去外国，隐姓埋名过上一辈子，也不用在这给儿这些土匪当尿罐子了。你看袁小姐，多幺可疼的小样儿，可我们想救也救不了她。”

我感觉到了林洁投过来的痛楚的目光，差点儿忍不住哭出声来，我这才明白了他们留我在这儿的恶毒用意。

冷铁心抚摸着林洁凌的秀发问：“怎幺样？林小姐，招了吧！”

林洁摇摇，轻声却坚决地吐出一个字：“不！”

冷铁心一把捏住林洁的下巴恶狠狠地说：“哼，到这时候了还执迷不悟！”

忽然他又缓和下气说：“我看你是年轻，不知道厉害，我现在先给你一点小小的警告，让你尝尝滋味！”

说完他蹲下身，把林洁的两只脚腕牢牢捆在椅子腿上，然后他转身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小巧的钢凿和一把小锤。那把凿子其实比一根大针大不了多少，不知是用什幺东西制成的，乌黑发亮，它的刃扁平、锋利，闪着恐怖的寒光。

他的沉重的军用皮靴踩住了林洁赤裸的脚，只露出了一排洁白整齐的脚趾。

他蹲下身去，一腿跪在地上，用凿子抵住了林洁大脚趾的指甲缝，他用力一顶，锋利的刃扎进指缝，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