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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答声此起彼伏，
孩子相互挽着手，漫步在林荫路上。
宋卿耷拉着脑袋，恹恹欲睡的模样，盯着那几个逐渐缩成黑点的影子愣，无聊思忖着从礼堂到训练馆经过了多少个路
。
她打了个呵欠，眼睛水盈盈的，余光瞥过去的时候，那
很明显地皱了下眉。
宋卿忙擦掉眼泪，说：“我、我没哭了。”因为忙于解释而变得手足无措，她现在还不明白这种慌张源于什么，只单纯的不想让别觉得自己麻烦。
闻奈轻轻颔首，却并不放心，眸光里淡淡的无奈。
她觉得，偷偷哭的宋卿实在惹怜
，湿漉漉的大眼睛，浅琉璃色的眸子，着急解释的模样像极了讨好主的小宠物。
“闻同学。”副社长走过来，坐在凳子上长舒了气，“舞台员调度果然不是件简单的事
，只有辛苦你明天再跑一趟了。”
“没关系。”闻奈轻声说，抬起了手机，“要和你学姐讲话吗？”
“啊，这......可以拒绝吗？”副社长面露惊恐，
摇晃得像拨
鼓。
“不可以！臭小子。”程景宁怒声道，她微微俯身，屏幕上显出半张
致的脸庞，“用了我的连句谢谢都不说吗？”
副社长诚惶诚恐地接过手机，下意识把脊背挺得笔直，苦着脸说：“冤枉啊，我道过谢了。”
这时候，宋斯年从外面进来，经过礼堂大门时，顿了顿脚步，抚摸了下宋卿的发。
闻奈回忆起掌心的触感，她身上有股淡暖的香气，来自洗衣粉，来自太阳光。
那孩子像个向
葵似的，敷衍地笑笑，然后把脸转向有阳光的方向。
宋斯年笑着说：“言小说好看吗？”
“不好看。”宋卿嘟囔着，“宋斯年，这就是你给我找的有趣的事？”
宋斯年戳她额，扬着唇角，“少来了，你下午眼睛都笑没了。”
“哼。”宋卿发誓再也不要搭理他。
下午的时候，闻奈从角落的衣堆里刨出个粉雕玉琢的孩子，泪珠子簌簌地往下掉，一时没了主意，求助了程景宁。
三个隔着屏幕打起了摸乌
的纸牌小游戏，程景宁当裁判，闻奈与宋卿比赛，谁输了就往脸上贴纸条。
当听到这样的惩罚条件，作壁上观的程景宁放肆笑出声来，表古怪，“辛苦你了，奈奈。”
她们乐团玩的是重金属，有票忠实粉丝，音乐节的时候戴着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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