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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离学校不远，在一栋有些历史的小洋楼内，灯光荧荧，对立而坐，显得暧昧而私密。
她原以为他们是没有共同话题才这么沉默。
但是肖则礼的目光沉而静，时不时扫过她，看似不经意实际上是隐晦的打量探究，他趁她游天外的时候，突然冷不丁问，“你认识他？”
白水心毫无防备，“嗯，认识。”
“……”
“怎么了？”
肖则礼目光停了一瞬，抬起眼，语气很慢，“我还没说是谁。”
白水心：“……”
她怔了叁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套话了。
他并不打算放过，继续问，“所以你刚才是一直在我面前想着别
吗？”
白水心：“……”
啊？
逻辑原来是这样的吗。
肖则礼的语气平和，但望过来的目光显而易见带着无声控诉，她被他用这样的眼盯着看，竟然不自觉涌起愧疚，几乎抬不起
。
“没、”她揪着餐巾的一角
揉，解释说，“……现在没有了。”
“是吗？”
那双黑白分明的干净眼眸，在注视别的时候，总是含蓄从容，却又会引起她的不安。
此刻也是一样。
她毫无由来不喜欢直视他的眼睛，或许是因为肖则礼看向她时，眼里总有某种经过暗自推演的谋算，就算他正在示弱，也并非退让，而是在计算。
他在计较胜负吗？
……
没有。
他只是在思考，应该赢多少才合适。
肖则礼食指轻敲了一下桌子，状似无意道，“看刚才的样子，他应该是要去打吧，你们很熟吗？”
“打、打？”她惊讶地瞪大眼睛。
“你不知道吗？他入学填的心理测评有
力倾向。”
真的假的？
没有吧。
……
最多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力气，随随便便就把她的手腕都抓红了，但其实也没有很痛，过了一个上午，印子也早就消了。
她小声为连也辩驳了一句，“应该是误会……”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连也给她发的无数条消息里，最力倾向的一条也不过是凶残哈士竟将心
玩偶推下沙发！，白水心咬着气泡水的吸管，认真回答，“因为他说他不是坏。”
肖则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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