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13）

眼睛看着我，接着又眯起了眼睛笑了笑，然后语气特别不忿地对我问道：“欸，我倒是特别想问问你啊——杀赎罪确实天经地义，我叶莹犯了王法，我掉脑袋都活该，但是像高澜夫那样的难道不该死么？除了我爸以外，你知道他们两子还害得多少家破亡、妻离子散么？像封小明那样的不该死么？我当初才14岁，他就把我弄到一个乡镇的临时集市上，扒光了扔在笼子里，让我跟母猪和关在一起，十块钱他妈的就能一次——还不只是我一个孩哦！同时还有十个我都不知道从哪被拐来的孩子跟我一样被关在一起，被那些肮脏的手和巴在身上蹭、在身体里搅着，为封小明那样的谋利，他不该死么？可你们警察最后却要通缉我、通缉先生、以及我们这样的，所以害的反而成了受害者，而我们这些被急了的弱者们，却他妈了个的成了罪犯！这个世界现在是多么的肮脏龌龊，你们这些自以为正义的化身难道视而不见么？而我和桴鼓鸣的那些，难道做的不是对的事么？我们只是去消灭了那些肮脏的，又有什么不对吗？哼，我倒是真想看看，当那些青天大老爷们在念我的判决书的时候，他会有多少底气对这个恶心的世界视而不见！”

叶莹越说越激动，我本来想从中间就打断她的话语，但我知道的她心里若是没有不满绪，那才叫怪，因此我故意等她说完，让她好把绪平复下来。

她果然说完了话之后大大地喘着气，然后想了想，抄起了筷子夹了一块海胆寿司放进了嘴里。

待我确定她真正冷静下来以后，我才对她说起话来：“你方才的这些话，又让我想起段亦菲了。”

“她也跟你说过类似的话么？”

叶莹吃着海胆，对我问道。

“嗯……大概差不多吧，具体的一些东西记不住了，因为当时我也是带着一股子火跟她去见的最后一面，但意思应该跟你说得差不多。”

“呵呵，她那是个文化儿！说出来的话，肯定比我中听；不像我，我就是个婊子。”

叶莹冷笑着说道，“但你没看见啥样都能说出这番话么？这就说明这个世界是有问题的，不是么？当写作出书的和卖的都在不约而同地骂着这个社会，那这样的社会是个怎样完蛋的东西啊？”444。：“你们这四个的故事，我大概都清楚了，你们每个可以说都是悲剧的主角，而且根据你们的经历，我也完全可以推理出，你们桴鼓鸣背后的那个老板，也应该是个不幸的；但就我目前所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