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婚】（九）

妈是地主家的大家闺秀，身材娇

小，皮肤白皙，15岁嫁给我爸，16岁时就生下了我，后来我爸因病去世了，去世

前要我妈替他照顾公婆和我，我妈那时26岁，带着我和公婆住在一起，我们那里

把爷爷叫公公婆婆。那时公婆才40多岁，平时公公去做事，婆婆和妈妈在家

做家务。妈妈没有改嫁，一直照顾着3的起居。公公那时正年富力强，浑身有

发泄不完的力，白天做事，晚上就在婆婆身上耕作，那时村里家家户户住的有

些距离，因此，婆婆高的声音在晚上总是特别清楚，每到这时，妈妈总是要捂

住我的耳朵，后来我就问为什么婆婆要又哭又笑啊，公公晚上为什么欺负婆婆，

妈妈那时训斥我说大的事小孩子别心，但我发现妈妈那时总是翻来覆去睡不

着。两三年后我慢慢知道那是大之间。这样的子过了几年，婆婆得了痨

病，我也听不到婆婆晚上的叫声了，而公公的力也无处发泄，晚上常常在院子

里抽着旱烟，每天早晨，我们都看到地上的烟灰被扒成一道一道的。那年中秋节，

一家团圆之际，公公正好收回一大笔帐，一家很开心，公公和妈妈都喝了些酒，

吃饭的时候，虽然大家看起来都很开心，但是我感觉他们三似乎都有心事，特

别是妈妈。到了晚上，公公依然在院子里抽烟，只是今天抽的烟特别多，一袋接

着一袋，似乎在下着某种决心。平时不善酒力的妈妈也早早的上床睡了，并没有

关上房门，难道是妈妈喝酒后忘了。而婆婆说今晚要和我唠一唠，让我和她一起

睡，让公公去睡客房。半夜，我被尿憋醒，想去上厕所，我迷迷糊糊起身，发现

婆婆不在身边了，我看见房门是开着的，婆婆坐在院子里，我急着去茅厕，回来

后问她怎么还不睡，她说太热了，在外面乘下凉。我准备回妈妈房间睡觉，婆婆

有些慌张，回过神后叫我回她房间睡去睡，我还是处于迷糊状态，就没多想回到

床上去了。虽然已经到了秋天，但是这天晚上还是有些闷热，我在床上翻来覆去

时，听到隔壁妈妈房间隐约传来了撞击声，我对这种声音很熟悉，以前经常听到

公公婆婆房间发出来，可是今天怎么从妈妈那边传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