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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题产生了兴趣，接连抛出让我摸不着
脑的问题。
额，因为你疯了，或者我是个好
？我就当她是在调戏我了，于是自以为幽默地说了句抖机灵的话。
你果然很聪明。贺颜赞许地轻轻点，如你所见，我确实是个疯子，我在福利院长大，现在接受着一个陌生的资助。等等，这是终于开始对我诉说身世了吗？
我也终于认识到贺颜好像不是在开玩笑，连忙打起原本萎靡的
神竖起耳朵听。
我在一年前跟着那个来到这座城市，那个陌生为我准备了这套公寓，安排我进入高中学习，直到两个月之前我们成了同桌。
在此之前我没有进过任何学校。贺颜说，我在福利院待了十五年，那里的包括院长都觉得我是傻小孩，在他们看来我不会哭也不会笑，很少说话，也不和别的孩子一起玩，所以他们都怀疑我有严重的自闭症。
额，这很正常啦，就是有点内向而已，我初中也这样，没他们说得那么严重……我干笑着附和，这话说得我心里都没底，我一直都不去都细想贺颜之前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没想到是这么意外但又
理之中的展开。
我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我回忆不起来了，也许我压根就没有在那之前的记忆，可能我一直都是这样的。我一直看书，福利院图书室的每一本书我都看完了，然后我就天天坐在游乐场地的角落里发呆，院里的老师护工和别的孩子也有找我搭过话的，不过那时我的沟通能力比现在差得多，总之没聊两句跟我搭话的也全走了。我想象着比现在年幼好几岁的贺颜一个站在群之外的神态，她身上的服饰在随时间变化，个子越来越高 ，身材越来越挺拔，场景变幻，直到现在十七岁的穿着校服套裙的贺颜孤零零地坐在教室最后一排。
院里的孩子一批接一批地在更换，有的被领养，有的年满十八岁离开了福利院去找工作，残疾或神障碍的年满十八会继续留在那里，有次我听到有个护工说：『小颜以后长大了也会留在院里吧』，我清楚我大概也被认定成有神障碍的了。贺颜轻声说，我那时想的是就这么一直待在福利院也没什么坏处 ，虽然食堂的菜确实有点难吃，还是就这样过下去吧。
直到我十五岁的生
那天，那个找到我，那时我在看一本被我翻了很多遍的外国小说，那个走过来向我打了个招呼，我只是看着他。贺颜顿了下，时至今我也不知道那个是男是
，他的名字，年龄和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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