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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弟去了他家之前的旧书斋，这才翻出一些手稿来。只是臣弟不懂审问，所以干脆把
给皇兄带来了，一切
由皇兄定夺。”
萧选便使了个眼，让高湛将带上来。
来是个消瘦的男子，一眼就看出是弱不禁风的文，他俯首跪在地上，战战兢兢道：“
……民李恒明，见……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李恒明，朕问你，你父亲临走前要去做悬镜司的差事，你是如何得知的？”
“回……回陛下的话，家父李重心是个教书先生，但以仿写字迹闻名村镇，他……他那
离家前同民说……家中……家中要好起来了，他领了悬镜司的差……差事，等过段时间……看看能不能给我也安排个差事……故而民知道。”
“你父亲仿冒他笔记的手法如何？”
“以……以假
真。”
“有何证据？”
李恒明哆嗦着从怀里掏出一沓纸，递给了高湛。
“民家中已被烧毁，这些是旧时私塾中留存的手稿，只要比对就能看出二者一模一样，就算是本亲眼也难以辨别……”
“你父亲有没有说，他这次为悬镜司做的是什么事？”
“略说了一句，只说是替写几封信，且是不同的字迹，因着父亲那几关门在屋中练了许久，只有短时间模仿不同笔迹时才会如此。民那几天接了别的活计，不在家中，等五后回家时发现父亲还没回来，又过了几，家中就着了大火，民假死得以脱身，这才逃到纪王爷府中请求庇护……”
“夏江”，萧选咬紧了牙，“悬镜司到底在做什么……”
